十方三世都有佛

跟随补剧进度放点段子,百分百无售后,云玉/乐邃/情梦/昙楚
头像和背景是又见鳏寡的心情实况

一点云玉

别夹了我哭了


月悬中宵。

云忘归找到玉离经的时候,他已经把自己喝趴了。云忘归推推他,“主事、主事、离经”地唤了几声,不见答,只被赏一醉眼。玉离经摇摇晃晃地起了身,打个小嗝,做贼似的悄悄招手,云忘归,你过来。

怎么喝成这样。云忘归有点烦,主事有心事不给他说,宁可躲起来喝闷酒,太打击人。玉离经脚尖拌蒜,往前踉跄一步,看云忘归赶紧来扶,便顺势挂在他身上。哎,云忘归叹气,搂好了,别乱动。把他横抱起来,掂了掂,离经你又重了。玉离经闭着眼撇撇嘴。

他把装醉多于真醉的玉离经搬上床,刚想走,衣袖给人拽住:干嘛去?云忘归逗他,时候不早,不打扰主事休息。玉离经的眉头立马皱起来了,一迭声道,不准走,我不准,我是主事,你要听我的。哎呀,不走就不走,给你打热水擦擦脸洗洗脚好不好?玉离经狐疑地盯了他一会儿,撒手栽得四仰八叉。

洗完了,云忘归说,主事还有什么吩咐,没有我可要去睡觉了。玉离经已除去发冠和繁琐的外衣,锦绣长发铺了满塌,人往里挤挤,发并没有跟人一起收拢。上来,他拍拍空出的半张床,睡觉。云忘归苦笑一下,主事,你认真的吗?玉离经半抬水光潋滟的眼,强硬地说,上来!

好好好,主事的命令,不敢不从。云忘归把他的头发拨到一边,和衣躺下,脑袋后的马尾硌得难受,想侧身,又不知道怎么面对暗恋对象,只好背对他,人僵成一截木头。一路手脚灌铅的玉离经这会儿倒轻便了,一眨眼卸了他的发饰,棕发披散下来,和紫色融在一处,两边都显得缠绵。

玉离经把他的蓝宝石发冠藏到身后,云忘归根本不敢动,声音干巴巴的,好离经,还给我吧。想要自己来拿。云忘归硬着头皮转过去,撑起半边身子,尽可能远离他,注意力集中在单一目标上。玉离经肉眼可见地不悦,一脚蹬得他失去平衡,压到自己身上来,这才满意地圈住他的脖子,小动物似的往他怀里钻。

云忘归嗅着他含了酒气的吐息,心脏呼之欲出,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:要死。不是现在暴毙,就是明天被他三个爹追杀。玉离经抱着他,胡乱拽开他的外衣露出颈窝,额头贴上去,安分了好一阵。可云忘归静不住,两只手是多长出来的,不知道该往哪儿搁,搂腰是趁人之危,不搂又不甘心。黑白两个Q版云忘归打了一架,最终正不压邪,一面唾弃自己,一面大着胆子把他完全揽进怀里,同时听见一声轻笑。这会儿云忘归再憨也明白了,玉离经坑挖得明显,永远不愁他不跳。主事啊,心思多,蔫坏。坏也喜欢呀。他放松下来,可是精神放松了,其他东西紧张了,没法控制,这也很不妙。离经,放开我,他磕磕绊绊地说,再不放,我要……

他说不出口。

玉离经打定主意不让他好过,一条腿挤进他两腿之间,膝盖屈起,离小忘归咫尺之遥,追问道,你要如何?云忘归倒吸一口冷气,一用力把他仰面掀倒,鼻尖贴着鼻尖,磨牙霍霍:你是故意。玉离经憋着笑,不承认也不否认,只把头偏到一边,露出白腻脆弱的一段颈。没人见过玉离经这样把自己囫囵交出去的姿态。


【剩下没多少字走tagtree,id百分百空手接小弟或者云玉tag,不看也行反正没车,wb夹lof也夹我真没法了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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